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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是位女性,是我堂姊的朋友,初診是去年10月28日診療如下:


女,四十六歲


97.10.28 患者於92年在高醫發現子宮頸癌,經西醫手術切除,並進行化療等,後數年原發左側肺癌,手術切除,一樣放療化療,現轉移為骨癌,為癌症末期。症狀:喘息,短氣,泛酸,嘈雜,納呆,頭暈,項緊,骨痛,大便秘結(因服止痛藥),面色青黃,欲吐,腹脹,眠差,無法入睡,手足冰冷,額熱,舌青黯苔白蒼厚,唇乾不渴,經期已無。左脈沉細附骨,右脈沉弦。


病因:子宮頸癌原本是因心火不能下達小腸,而導致小腸火不足,不能完全溫化該區之有形奶水成月經,積久而成,西醫不懂,反將子宮切除,奶水無出路,屯積於肺,又因化療傷心,心無力化奶水成血,奶水久積成肺癌,成肺癌後,西醫又再變本加厲化療,使心受傷,奶水(陰)逆流乘心腎之道降入腎,但腎主水勝心火或是病發於腎主令,腎旺不受邪,腎通於督,故入督脈,而生於骨髓,故導致骨癌或腦癌,其病之本皆在心。


治則:健脾、解毒、強心。病人正虛,補七攻三。


水藥處方:


柴胡3、鬱金5、黃芩2、龍膽草2 >清肝解毒,調暢樞機。


xxx2、黃連2、阿膠4(烊化)>強心安眠。


川芎1、當歸2>養血。


白朮2、茯苓2、乾薑2、紅棗2>健脾。


炮附子3、澤瀉5>補腎陽。


牡蠣5(先煎)、龍骨5(先煎)>攻堅潛陽。


炙甘草2>緩急止痛。


九碗煮三碗,需煮一小時半,早晚飯後服一碗。


科中處方:理中湯6、吳茱萸1.5、當歸1.5、生薑1、半夏2、茯神1、炙甘草1。


97.12.22 前方服至今日,在第一劑後泛酸嘈已無,短氣,喘息減。現雙手脈已變弦數,眩暈,患者骨節痛劇(採甘草附子湯意),需服止痛藥或嗎啡及安眠藥,故趁冬天腎主令時,加強腎陽,炮附子用至6錢,炙甘草用至4錢,並加鹿角霜3錢,川芎加至2,當歸加至4,苓3、朮3,以待反應。


 97.12.29 疼痛減輕可以不用嗎啡,但眩暈甚(可能是瞑眩反應),欲吐,手掌較溫,自覺水藥變甜,而飲食反而變苦。原方水藥續服。


科中改成苓桂朮甘湯10克、生薑2克、半夏2克。


98.1.5 上方水藥至三劑,出現胸部繃緊,四肢無力,不能動的附子毒性作用,差一點要叫救護車,但二小時後,藥效退身回,患者懼,故未服,今診囑其稀釋成五碗早晚服一碗。眩暈略減,不吐,口渴。並囑其水藥若再有上述反應時,可喝蜂蜜水來解毒。


科中改成五苓散14


98.1.11, 眩暈剩一些,服水藥只有唇麻,疼痛減輕至早晚服一顆止痛藥便可,安眠藥只需服半顆。原先3-4點間會醒來,已不會了,可以從10點半睡到4點半或五點醒來,手部只有指頭涼,手掌已溫,額還是熱。左側環跳深層酸至足踝(因為放療破壞骨髓故),左側腰脊筋緊酸。


98.2.3


病人回診,自訴西醫斷層結果,原本腦部的陰影已無(病人很高興…這樣最好,喜是最好的藥),而脊椎的陰影還在(沒關係時間問題),另外,腎功能之前是CR=2.4而這次是1.34是正常,至於肝功能則全是正常,疼痛是沒有了,血色素較低8點多(所以當歸阿膠鹿膠,要重用),肺部X光正常,中醫早就知道了,因為患者3-5點能睡不會醒來,表示肺部已無陰實了。不過西醫所造成的傷害,反而是現在最痛苦之處,也就是放療的位置非常酸(都是西醫惹的禍,今天我才才知病人長短腳,原因是放療後的左腳骨質鬆掉了,所以比右腳還長),回診西醫,西醫除了想切神經止酸外,還想對她做化療,不過患者受了教訓變聰明了,才不會再傻下去了。水藥還是甜的,所以很對證。


今天還有一位患者,回診,她謝謝我,因為她是C肝帶原,肝指數都破百,西醫說她肝指數不可能會正常,結果這次的驗血,全都正常,西醫納悶問她有做什麼處置,她回答說:吃中藥。…以後這種回答會越來越多。


98.2.13


病患自述左腰部之前放療一次的腰處也就是還有陰影的癌轉移處疼痛,以及髂和股部酸疼,因為這些酸疼難以忍受,所以必需要吃嗎啡才能止痛入眠。(這種痛與骨頭斷掉的痛是相同的,因為放療的傷害所造成的),若是沒有放療,就不會有這種後遺症,中醫對於這種西醫所造成非天然的受傷骨折,處理上蠻棘手的,因為那些造骨骨母細胞都被殺了,從無生有,真的很難。就像患者左肺因肺癌而在高醫全部切除一樣,難怪,西醫說會喘是正常的,真不瞭得他們那一群的這種治癌的想法,根據何在。若非病人是癌末,而是年輕的小伙子,若是發現惡性骨癌,偏偏醫生切片時又橫切,那麼依西醫的處置是截肢,美其名為救人,怕癌細胞擴散,這是多棒的美詞,完全掩蓋了責任(橫切)。難道他們不知道為醫者應該以病患的利益為最大優先,若自己能力不足時,應該讓賢,凡對病患有利的都鼓勵去做,而不是絕對主觀的認為不這樣做不行,非常強勢,況且這種治療,已轉移的太多人,死了太多人,有些並非癌而死,而是死於化療。


患者之前因腦部的轉移,而出現視物不清的症狀,隨腫瘤的消失而消失,在高醫看片時,也發現片中的陰影不在,告訴醫生,醫生說不可能,再看一遍,真的沒了,醫生納悶,她和她姊也懶得主動說明,畢竟要回診拿止痛藥及安眠藥,而且說了也不會進醫生的耳裡,因為他們只在自己的象牙塔裡。而我們的思緒近在地球遠在宇宙都是我們的知識,和治療的取法(順天應人)上。


98.3.2


患者今日回診,望診還是貧血的黯黃色,下眼瞼(四白穴)是白色微紅,患處疼痛加劇,必需服用嗎啡,及止痛藥及安眠藥才能入睡,但服科中粉劑,可以止痛約半小時,故科中我加重了川烏和川芎的量,希望能加強袪寒的的作用(一般痛甚都屬於沉寒涸冷,病處非常之深,且其處又虛,位置又在骨空處,病屬奇邪,非營衛所能達處,這種痛難治。就如同患者骨頭空了一處,這種痛,是那種極度的酸痛混合,難以忍受,且不能久行,這就是化療和放療的後遺症)。其次,因為患者加了補精血的藥,血還是虛,故此次水藥,再加重補氣藥,因為要把骨頭空處補起來,就得先把氣血先建立起來,原因是氣血是生精髓的來源。水藥同上診一樣十五天份。


治療插曲:


初診服藥後,喘短氣大減,去爬山竟然也沒有喘及短氣的感覺,以前西醫都說因為妳肺切掉了所以喘及短氣是理所當然的,那這樣來說,不喘和短氣就異常了…好奇怪的邏輯。經方的一劑知,得此驗證。


患者在西醫用放療期間(因為骨頭劇痛,做放療後就沒那麼痛…這應該算我的過失,若能及早使用甘草附子湯義…炮附子三枚,也不用去做),自述要從放療上下來,需要休息3-5分鐘才能下床,因為很喘。而且西醫看她,那種眼神就是沒救的眼神,並且還把她轉進安寧病房,當然,我叫她不要住(因為心理壓力會很大,不是今天看那個人死,明天是那個人死…此句來自跟診時老師所言,而且醫院是各種病毒細菌匯集之處,正常人去醫院都難保不病,更何況妳呢?我村內的一位癌病患,只因為要去檢驗癌症是否較好,因住院,隔病床住著一位咳嗽的患者,就此被感染而失去生命,這種結果並不是癌症造成的),要趕快出來,和家人住,她有聽進去,就出院了。但是需用嗎啡止痛,所以治療上我要讓她疼痛減輕去掉嗎啡,不然最後會中嗎啡毒而死掉,因為我的目標是要她活得長長久久,直至天年,所以一定要把她的痛減輕。


時至今日,治療已快三個月了,病情一直進步,我很高興,做為醫生的我能幫了她,我做到了讓她不用嗎啡,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美國的師父,沒有他的開導,又怎會有今日的我呢? 至於經方的水藥費,一星期不到一千元,病人負擔得起,那像化療一次,西醫可以申請1-2萬元,標靶藥物,病人若自費一顆要上百元,所以經方是神佛的醫學。


下次的案例,是一個初診肌酐酸13,西醫已在左手做了洗腎動靜管,中醫說尿毒尚未攻心(師父教的如何判斷),先別急,等一下,還不需洗腎,從去年十月針藥治療至今,而沒有去洗腎的82歲阿伯。連他兒子也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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